鬼鬼

我见世人多sb,料世人见我应如是。

【咒回乙女】折蝶偷香(又名《直哉抢来的未婚妻要和甚尔私奔》)

*私设满满

*女主能力设定部分参考狐妖

*全员存活if

*背徳警告/狗血预警/介意请慎入

*直哉/甚尔修罗场

*角色属于作者,ooc属于我

  

1.  

  她们说你是不识好歹。

  他们骂他是异想天开。

  

  一个没有咒力的天与咒缚,一个满身咒力却无法使用的女人,谁给你们的胆子反抗御三家?

  这是一场注定会失败的抗争。

  但那又怎样?你根本不在乎。

  

  这天是新月,夜色幽深,月光皎洁,你们二人被层层围堵。前后都是追兵,一级咒术师,准一级咒术师,甚至还有……你的未婚夫。

  “看起来禅院家对你是真的很在乎啊。”甚尔拉紧了你的手低声调侃着,你气地瞪了他一眼,调戏一般直接上手掐他的屁股。

  

  “现在过来,我可以不追究这次的事情。”他站在人群的最前方,将你们二人的举动都尽收眼底。那一头金发耀眼夺目,在月色下甚至显得有几分圣洁,却怎么都比不上那双眼睛让你反胃胆寒。

  

  你躲在甚尔身后将自己藏的严严实实,然后狐假虎威地挑衅到:“谁怕你!”

  直哉自以为是地摆出筹码:“等你怀孕后,照样可以安稳的做你的主母。”

  你气笑了,从甚尔身后探出头来:“呵呵,谁稀罕你们这个破家族的主母位置,我宁可做个流浪汉,也绝不想跟你们禅院家有一点瓜葛。”

  说完你不怕死地朝他做鬼脸吐舌头。

  “是吗?”直哉的声音也冷了下来,“那就看你身边的那个人护不护得住你了。”


  

2.

  你的家族大概是被诅咒的。古老的术式,庞大的咒力,拥有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强大实力。可惜咒力只传女,术式只传男。所以你一直都明白,家族从早起的全盛时期很快陨落不是没有原因,你没有怨恨过谁。

  没有强大的咒力辅助,术式也只会被其他家族哄抢甚至抹除,而只有咒力却无法使用的女人,则会完全沦为生育的工具。

  

  所以你一直牢记着父亲的教诲,隐藏自己的身份,做个平凡的女孩儿,与没有咒力的普通人相爱,哪怕卑微如蝼蚁,也要活下去。但如果不是咒灵毁掉了你的村子,你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离开那里。

  

  “哪里找到的?”一个嘶哑的声音将你从回忆中拉回现实。

  你抬眼环视着周围的人。正前方的那位大概就是这个名为“禅院”家的家主,纵使这间屋内弥漫着酒气,你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咒力的涌动,和你之前见过的人完全不同。

  

  恐惧和愤怒顿时烧干了你所剩无几的理智,你揪起一旁男人的衣领,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:“你他妈的居然敢骗我!”

  很快有人冲上来把你拉开,你趁乱又照着那人的身体就是两脚。

  他却丝毫没有愤怒,甚至没有给你一个眼神,只是跪趴在地上谄媚地对着那位家主说到:“在新宿的歌舞伎町,她父母双亡无家可归,我收留了她。”

  

  他确实没有撒谎,几天前的你因为打了骚扰你的店长被辞退,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的你站在歌舞伎町的街边,眼里倒映着霓虹灯五彩斑斓的光,娇小的身体显得和周围有些格格不入。你已经很久没有吃饭,这是你活下去最后的手段。

  这时,他出现了。

  一个衣着规矩、相貌中等、看上去有点懦弱的上班族,普普通通、没什么杀伤力。

  “你……要跟我走吗?”

  你自以为可以拿捏住他,于是果断答应。却不想这一步,竟让你直接落入深渊。

   

3.

  “放手!放开我!——”你被按着跪坐在地上,任凭你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,瘦弱的你怎么可能比得过这些身强体健的男人。

  那位家主只是平静地看着你,漫不经心地问到:“已经确定了是东方那个家族的后人吗?”

  这时一旁的人抢着回答道:“确定,他们避世已久,根据那个村子留下的残秽来看,这应该是他们家族最后的血脉。”

  

  你扭过头反驳他:“哈?你这个混蛋开什么玩笑,根本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,我只不过是离家出走……”

  “少女,你不用隐瞒了,在御三家面前,血脉比语言更有说服力。”说着,那位家主站起身朝你走了过来,最后站到你面前上下打量着你。

  那目光比起歌舞伎町的人还让你作呕,黏腻地犹如鼻涕虫一般。

  “送去侍奉嫡子吧。”

  一句话,犹如拍卖会的最后一声棰响,敲定了你此生的命运。

  

  那时你才17岁,染着扎眼的红发,戴着各种摇滚金属的耳饰和戒指。就算被选定了去侍奉嫡子,每天不愁吃穿,比预想中最坏的结果要好很多,你也从没停止过逃跑的想法,才不到半年就搞得后院鸡犬不宁,那些人对你的不满和声讨从未停止过。

  

  “这就是送来侍奉嫡子的女人吗?”

  “真是肮脏不堪,这种连基本礼仪都没学过的女人怎么有资格!”

  啊对对对,一旁偷听的你无比赞同地不停点头,恨不能和她们统一阵营,最好能赶紧还你自由。当然,如果能赔你点精神损失费就更好了。

  前来传话的男人不耐烦地说道:“如果她完美无缺还需要你们做什么!给你们三年的时间,在她成年之前,务必教导好她一个合格的妻子应该做些什么!”

  

  yue!

  你无声地做出呕吐的动作,转身准备开溜,一回头便撞入那个人的视线。

  他长得真好看,你一眼就注意到了他。他看上去应该比你大几岁,身材高大,肌肉紧实,主要是那个眼神,那藐视一切的那个眼神,和你一样唾弃着这个地方。

  于是你果断A了上去。

  

  “喂你,要和我偷|情吗?”

  这是你和甚尔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。他明显被你问得一愣,那双眼睛还是一片死寂,像是没反应过来。你顿觉得有点扫兴,撇了撇嘴,整个御三家都是这么无趣。

  “哦没什么,无聊。”说完你也不等他回答,摆摆手转身离开,心里继续盘算着今晚要怎么折磨那两个教你礼仪的老奶奶。

  而站在你身后的甚尔盯着你远去的背影,那原本波澜不惊犹如死寂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,像是混沌的夜里突然燃起了一团火。


    

4.  

  夜间的“礼仪”教学大概是你在这间豪华监狱里为数不多的乐趣。

  

  “诶,就这些啊,还没我在外面看的小H书来的有意思,有碟吗,光是看这些老掉牙的画有什么意义啊,格局打开,咱们的教学要与时俱进,实在不行你们来点实况视频也行啊。”

  你侧躺着抠了抠鼻子,嫌弃地用脚扒拉着面前的几页纸,这也太抽象了,你一天在歌舞伎町街上看到的尺度都比这个大……

  很明显,两位奶奶被你气的够呛。

  一位不停地在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,一副高血压犯了的表情。

  而另一位气的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指着鼻子骂你:“真是朽木难雕!肮脏不堪!龌龊之极!”

  “啪啪啪”你惊喜地坐直了身体鼓掌叫好:“医学奇迹啊!诶,给我的医药费要怎么算?”

  就这样,你又被打了。

  晚上的睡眠和夜宵也被克扣掉。

  

  你头顶被咒力束缚着一斤的书在走廊里罚站,嘴里碎碎念着:“不给我医药费就算了居然还罚我,真是狼心狗肺。”

  “呵~”这时,一个低沉的笑声从墙头的那棵樱花树上传来。

  那是你第二次见到甚尔。

  “喂,你之前说的那句话,是认真的吗?”他今天穿了间玄黑的和服,衣襟大开,腰带也没有系好,胸口和腰间的肌肉上有着若隐若现的红痕。

  你眨把眨巴眼睛,笑得纯良无害:“你指的什么?”

  “你不喜欢这里?”他问。

  “倒不如说讨厌极了。”你一向坦诚。

  

  他单手撑着身体侧躺,另一只手顺着你的视线落在自己腰间,此时刚好有一片花瓣落在他的胸口。“那你还想和我偷|情?我和你讨厌的这里的这些人有什么区别吗?你才只见过我一次吧。”

  你笑了笑,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:“我的眼睛很好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你能感觉到?”他有些诧异。

  

  “不只是感觉那么简单,我可以看到咒力的流动,”说着,你竖起一根手指,灵巧地将体内的咒力抽茧成丝,一条条金红色的线缠绕在你的指尖,逐渐呈现出花的形状,一阵风吹来它又消失不见,好像不曾存在过一样,“那是一种漆黑的物质,像是一只贪婪成性的蛆虫在他们的身体中来回游走,啃噬着体内所剩无几的良善。而这里,只有你身上没有。”

  

  他显然没想到你会这么说,他从树上跳下来,一点点向你靠近。“不愧是在歌舞伎町待过的女人,你似乎很擅长这种勾引男人的话术。只可惜,我并不是什么好人,就算没有那种蛆虫,我也没什么良善可言。在你这双眼睛看不到的地方,我甚至比那些人更肮脏。要试试看吗?”

  

  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眨了眨眼:“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真实,而且我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,不懂什么花言巧语,我只会说真话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你,还是处女吗?”

  果然,这个人可以利用。你心里慢慢有了盘算。

  “你觉得呢?我可是在歌舞伎町待过的人。”

  “那不是刚好。”他终于走到你的面前,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,他弯下腰来半蹲在你的面前,抬起你的下巴在你的嘴角虔诚地落下一个吻,“请多指教。”

  

  

5.

  “看来你还是没有长记性,还在走神。”话音刚落,一阵刺痛将你从混沌的记忆中唤醒。

  你茫然地睁开眼,只看到不远处那一撇耀眼的金黄。

  “禅院直哉,你也是没长记性,我第一次逃跑被抓回来的时候你就该让那些人打死我,”三年来被保养的很好的黑色长发如同绸缎一般垂在耳旁,有那么几缕恰巧遮住了你的眼睛,你知道他们不会让你死,索性继续嘲讽,“现在的结果不过是你咎由自取。怎么样?嫡子大人在禅院家的脸算是被我丢干净了吧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呵,那些老头子说的果然没错。虽然妇德教育很失败,但你确实偷偷学了不少东西。你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使用,只是没办法用作攻击手段吧?”

  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冷静地分析!

  你不知是该惊叹于他的理智,还是该懊悔自己高估了甚尔对他的影响力?那种时候他不应该优先选择甚尔吗?在你的计划中你完全有机会趁乱跑掉的!

  

  “还在走神。”这一下比之前都要痛。

  “唔……”你险些叫出声来。

  没想到他却放了手中的鞭子,另一只手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向你靠近。

  

  “为什么要逃走?”他钳住你的下巴让你和他对视,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你的耳骨。

  你顿时背脊发紧,强烈的不详的涌上心头。

  “我早就回答过你了。直哉少爷您是抖|m吗?骂你的话要听多少……唔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没等你说完,伴随着“咔哒”一声细微的声响,你的耳骨上已经穿好了一个洞。

  好痛……

  泪水在你的眼眶中打转:“唔……”你难掩哭腔地喘息着,像是漂浮在海上止不住地呛水。

  “还没完呢。”他的话音刚落,你的耳边又是一阵刺痛。

  你额头渐渐冒出冷汗,血顺着耳垂脖颈流进锁骨窝,浸湿了你的衣服和头发。

  你咬紧了牙:“就这?”

  回答你的只有“呲啦”一声,那是你身上这件昂贵的和服被撕开的声音。

  

  

6.

  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,没有温情,没有反抗,只有如同剖腹削骨一样的痛苦。

  “这么难受吗?嗯?和我做?”他是故意的,你很清楚,“果然比起亲吻,你更适合被这样对待呢。”

  撕掉皮囊、打断骨头、啃噬肉体,或是鞭笞、驯养、繁衍。这是古早时代人们对付野兽的方式,或是成为食物,或是成为宠物。

  他是在利用这种方式教育你。

  

  但很不巧你并不是一个性格温顺的好人,而且这三年来,你已经吃过了那么多苦,怎么也不能在这里选择屈服。

  “是啊,比起甚尔君,真是差的太远了。”

  “你是什么东西!竟然敢去勾引甚尔,”他冰冷的手穿过你的发丝,即使是如此的亲密无间,你滚烫的体温都捂不热这双手,“啊……真是个贱||货,这样都能爽到啊?别急,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,我倒是忘了,自己还欠你一个新婚之夜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TBC

  

*彩蛋是甚尔视角(轻微意识流) 

*一些问答

  1⃣️妹没有卖|身,歌舞伎町当晚就被捡走了,否则禅院家不会一开始还想着教养驯化

  2⃣️妹第一次是和甚尔

  3⃣️直哉和妹三年中见过面,下篇会有详细交代,可能算是情敌变情人?但请放心,此篇不涉及bl😎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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